沉了口气,廖英池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但对廖崎玉那种浓重的负罪感又让他不得不允许孩子说下去:
“哎——那你什么想要作甚?”
“我想……去城里,去有烟火气的地方,去见那个妹妹。”
一听到“那个妹妹”,廖英池瞬间就明白这肯定是蛊毒的问题。
面色一紧,他一把握住了廖崎玉的腕子,试了试他的脉搏,确定没有异常之后,才逐渐放下心来:
“哪个妹妹?”
“就是爹爹你见到的那个妹妹啊!”
“为何?”
“因为见不到她,我总觉得像是身上少了什么东西,这里空落落的。”
边说,廖崎玉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微微张口,似乎难以掩饰自己内心的惊讶,但廖英池很快就平复下了自己的心绪。
无论是胎蛊,还是兄妹,无论是蛊毒的牵绊,还是血浓于水,这两个人都不会这么轻易分开。
本来,自己擅自带走这个孩子就是一个自私的举动,可现在看起来,简直是毁了他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