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的话不置可否,这让她有点发窘。
“那么,你是在心里笑话我班门弄斧了吗?”她又道。
“不,你的话,你说的每一个字句,”他努力地紧绷着脸,装作非常严肃的样子回道,以示他说的话是绝对认真的,“包括每一个标点符号,对我来说都是金玉良言,效果都宛如醍醐灌顶一样,我都不会等闲听之,都不会这个耳朵眼进那个耳朵眼出的,你放心吧。”
“天哪,你要是这样认为的话,”她随手又把粉鼻上的墨镜摘掉,瞪大美丽的眼睛,拿出一副非常夸张的表情兴高采烈地说道,“那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太好了,嗯,真不知道本人何德何能可以有幸得到你这样的礼遇。”
此刻,她那温柔动人的目光几乎能融化站在她眼前的一切,包括此前早就被的目光融化掉的他。她似三月和煦的春风,一件件将他身上的衣衫统统剥去,直到他的身体和里边被包裹着的灵魂都显露出来。
“这是你应该得到的对待,”他又把她刚才的感受强化了一下,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句话迅速引发了对方更加强烈的笑声,“也只有你配得到,否则的话就是我的不对了。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我对你尊敬和仰慕得还不够多,还不贴切,或者说还不够完美,不能直抵你的内心,不能让你觉得非如此不可,非如此不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