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殊从未有过这个感觉,也许是因为意遥嗓门太大,一出声就把全府上下吵得天翻地覆,虽然意遥一天到晚“哥哥,哥哥”的黏着他,但他从来都没有过这种异样的感觉。
好似一种仪式,她喊了他一声“哥哥”,他便担起了要护她一生周全的责任。
今日的千殊是怎么都想不到时隔三五年后他却以另一种身份担起了这样一份责任。
“哥哥,哥哥……”意荏像叫上瘾了,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叫着,恨不得把对家兄的思念也一并寄托进去。
千殊任着她叫,等实在叫的多了,“哥哥”二字就如同咒语一直在他耳边回绕,他这才受不了了,别扭的制止她,“好了,回屋去吧,我要歇息了。”
千殊匆匆进了屋,大有落荒而逃的意思。
意荏久久注视着房门,那一句句“哥哥”叫得她舒坦极了,好似她当真在这里有了亲人,不会在孤苦无依一般,她乐呵呵蹦跳着往后院自己屋里去,见那长剑还躺在地上,暗想这剑定是千殊无比贵重之物,便将剑一并扛起背回了自己屋子暂且放着。
次日意遥来寻意荏玩乐,见了那把长剑两眼放光,说什么都要去触碰下,意荏拿它当宝贝似的护着,不准意遥碰一下。
意遥争不过意荏只好动着脑子想出些玩乐的招来同意荏做交换,她神秘兮兮地凑在意荏耳旁道,“荏儿,我近来发现了样新奇的东西带你去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