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阵,看向后方,月光之下,只有洞口两株悬铃木被封冻住了,那冰凌没有再继续肆虐,国师松了口气。
国师虽然从前对季世子不是很客气,但自季世子复苏为人主,一想到眼前这人几十万高龄,且是人族之君,国师就忍不住对他尊敬有加。然此时此境,国师不禁也有些怨言了:“三殿下和郡主之事,贫道也算旁观了许久,”他叹了一声,“郡主可怜,三殿下却也是有苦衷,尊者又何必如此怪责殿下,还非要将殿下激怒到如此地步呢?”他语重心长,“尊者此时尚未恢复法力,而贫道同三殿下相比,法力堪称低微,倘若果真惹得殿下失控,最后如何了局?”最后他总结,“尊者就算对殿下有再多不满,且忍忍吧。”
昭曦闻言,转头看向国师:“我说错或做错什么了吗?”他抚了抚眉心,“我只是让他认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罢了。”
国师暂时将一个好道士的自我修养抛到了脑后,忍不住参与这个情感话题,叹息道:“可贫道以为,殿下是真心喜欢郡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