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众生皆平等,怎的你抄了这么久的佛经,反倒不明白?”萧东铭缓步进门,一身鲜亮的华贵锦衣,玉带上的坠子随着他的缓行,而发出清脆的碰撞之音。绣着流云暗纹的靴子轻轻落地,慢慢行至她的身边,慢慢俯下身来,凑在她耳畔笑道,“写的什么,如此认真?”
上官靖羽没有做声,只是握紧了手中的笔杆,僵直身子,坐着一动不动。
她只觉得自己浑身不自在,尤其是萧东铭靠她如此之近。心想着,赶紧起身拉开距离才是。哪知她刚起身,他的手便按在了她的肩头,耳畔依旧是半带笑意的话音,“继续写吧,我有东西送你。”
“不、不必了。”她极力镇定。
萧东铭靠得太近,以至于她几乎能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温度。
早前失明,她的嗅觉格外敏锐,如今他所有的气息,都在她的鼻间萦绕不去。
这样的感觉,让她打心底里抵触。就算面对重锡的碰触,她都不会有如此强烈的厌恶感。
“是不必写了?还是不必送?”萧东铭直起身子,终于离开她的安全距离。风烈双手捧着缠枝牡丹的锦盒,站在门口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