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诗良辅先是点点头,随即又有些疑惑地说道,“但这与我军又有何关系?”
到现在,野诗良辅还是没搞清楚李泌这样特别关心刘展的原因是什么。
“我是想看看刘展留给殿下的另一份大礼到底能不能接受。”李泌笑了笑,回了一句更加令人模不着头脑的话。
“另一份大礼?”李倓捋了捋颔下长髯,拧眉思索说道,“长源兄可否明言?”
“我适才从刘展整理山南西道的宗册、文卷中发现一物。”李泌从袖中拿不出一纸绢书,呈递给李倓。
李倓接过绢书,迅速地浏览了一遍后,疑惑地抬头说道:“这似乎是郭嘉谅的一绢手书,有何用处?”
“正如殿下所说,而且这应当是郭嘉谅亲笔手书。”李泌笑道,“有此手书,再加上山南西道节度使印绶,兴州已是我军囊中之物。”
“诈城?”野诗良辅敏感地接口说道。
“准确地说,应是先调虎离山,而后诈城!”李泌点了点头,详细地解说起自己的计划来……
听罢李泌的计划,李倓、野诗良辅略一思索,皆认为极为可行。
“此计虽然极妙,但郭嘉谅手中仍有数万大军,主力未损,贸然断其后路,是不是为时过早了?”野诗良辅心中仍存有疑惑,“依我看,还是应当先西行会同郡王的大军,将郭嘉谅主力击破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