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那倒是!”高定颔首,只是面上却少了几分笑容。
从传来雍闿南归的消息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自己被皇帝给耍了,只是现在迫于局势没有办法而已。若是有办法,自己也决然不会再听这个言而无信的皇帝的话。
只是现在自己与雍闿已经势同水火,如果不杀掉雍闿自己必然会被雍闿杀死,到了这个份上也是身不由己。
却说邪龙,孟家一干兄弟在这帐中议论纷纷。
堂上的孟获聆听着众人的说辞,似也在思忖。
“晋国绣衣使就没有抱什么好心,我觉着这晋国的皇帝就是故意挑唆咱们互相厮杀。”一个孟家子弟起身呼喝,得到了众人的赞同。
孟获倚靠在这椅上,皱眉不说话。
“咱们以前跟着雍闿的时候不也过得好好的吗?现在听了绣衣使的鬼话,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当真难受。”
“这话可不能这样说,晋国实在是太强了。咱们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啊,雍闿算个什么东西?比起强晋来说,雍闿就是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