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学校,陆南承其实也想了想,既然做了夫妻,那有什么误会肯定是要选择当面说清楚才好些,决定直接去服装厂找沈秋然。
另一边的小资咖啡馆,沈秋然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眼看半个小时过去了,都快让她怀疑等的人不来了的时候,一个高领羊毛衫带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人走了过来。
他面上挂着歉意,“抱歉,昨晚熬夜赶稿子,我早晨才趴了一下,差点错过了时间。”
男人说话的时候,不停的表示着歉意,举止上也满是来迟的愧疚。
沈秋然从他憔悴的神情和乌青的眼底,瞧出他昨天的确是熬夜了,不由的站在一个医学者,叮嘱两句,“熬夜伤肝。”
不过是随心的一句话,沈秋然说完了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有些管的过头了,忙歉意的表示,“抱歉,之前开卫生所的,职业病。”
沈秋然昨天下午就特地邀请了比较繁忙的清北社社长贾文清,只是对方下午在忙着养精蓄锐收集内容,到了晚上就要专心的整理编纂。
而她唯一能约得上的时间,可能就是早上了。
清北社是一家比较权威的报社,这家报社向来都是讲真,而不是跟别得报社一样,为了博眼球,不管事件的真假瞎编纂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