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美。但说实话，我觉得我无法驾驭，”卡梅尔回答，“对我来说太夸张了。”
女儿露露放下手里的书。她嘴边沾着桃子果肉。卡梅尔想帮她擦掉，可忽然想起来自己没有手指。想想也是，有手指还挺有用的。
“妈妈，你的身体在那儿呢。”露露指着门把手上耷拉着的身体，连个撑起它的衣架都没有。
“是我的身体，亲爱的，”卡梅尔说，“可妈妈现在需要一个新的。”
“那个是你的。”露露一如既往地坚决。
玛莎拿起卡梅尔的旧身体。“这个看着挺舒服的。”她说。
“我们能把它改瘦一些吗？”卡梅尔问。
“当然了，”玛莎微笑着回答，“我们能把它做得非常美。给你，试试吧。”
卡梅尔叹了口气，穿上了自己的旧身体。
“非常适合你，”玛莎说，“只需要微微调整一下。”
“我确实很喜欢这个脚踝，”卡梅尔承认，“孩子们，你们觉得怎么样？”
女儿们跑过来抱住她。卡梅尔摸了摸女儿的头，发现手背上的静脉好美。还有她的心跳，她左右手各抱着一个女儿的力量，都让她暗暗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