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他恨他,他都承着,若是体谅他,但凡有东山再起那一日,他也不会亏了大家。
至于其他事情,都是他梅某人一个人的事情,和大家没任何关系,请大家放心。”
和林谨容猜的一样。
陆缄看着林谨容沉静的模样,不知不觉地也就跟着沉静下来。
“怪也怪不上他吧,当初签过契书的,想必关于亏损这条他写得很清楚。”
至于事后梅宝清能不能脱困东山再起,又要怎么回报这些人,那又是无凭无据,虚无缥缈的事情了。
但梅宝清总是把意思传达到了,他不会牵连人家,独力承受,希望人家也别去逼他,给他留条活路,他记情。
这个人啊。
林谨容叹息了一声,和陆缄商量。
“不论如何,牵扯到这么多人,顶好是写封信给容七那里,打听一下事由,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陆缄应了,打发芳竹:“跟着我们一起过去,把这话说给大老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