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冬闲稍微取了点陶娟的血,发现在银针上面的颜色比上次要稍微好点,好奇地问道:“那人给你吃了什么药你可知道?”
“娟儿不知道,黑乎乎的药丸,吃起来很苦,很难吃,有种……有种点田鸡草的味道。”陶娟回忆了一下,就只记得这些。
田鸡草?
慕容冬闲好奇地看了看陶娟。
陶娟见这人思索着什么又继续说道:“之前他经常喂我和哥哥吃田鸡草,那味道一闻就能闻得出来。”
“田鸡草虽然不是罕见的药材,却是养药人的好东西,这个通远道人是个老手。”慕容冬闲喃喃地说道。
陶娟激动地点了点头:“他之前还养了好几个药人,都被他给养死了,就剩我和哥哥了。”
“怎么死的?”慕容冬闲好奇地问了一句。
“血……血被抽干……死的。”陶娟想到那副场景脸色又苍白了几分,害怕的身体都颤抖起来。
青竹看陶娟抖得厉害,那一身就剩骨架子了,她真怕给抖散掉,有些不忍心地伸手抱了抱安慰起来:“不怕,你安全了,有我们家小姐和主人在,没人敢欺负你的。”
嗯嗯嗯!
陶娟听完连连点头,完全是个乖巧的小妹妹。
“饿了吧,姐姐给你做点吃的。”青竹总算感觉到小丫头不发抖了,
一听有吃的,陶娟眼睛亮了亮,摸了摸肚子。
慕容冬闲知道这些药人平时不给太多肉吃,怕小丫头身体受不了嘱咐了青竹一句:“别刚太多肉,她的身体在慢慢恢复中,可以稍微放点猪油,放多两个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