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出得低了?那就百万两。”
“姑娘,别别别……十万两的价格也太高,更别说百万两了。”
“既如此,那我也不往你这处当了。我只听得父亲说你这儿名声大,牌匾正,要做生意好说话。你是个明眼人,也应该知道,我若是真喊出这等价的银两来,怕是您这整个当铺都得拿来给了我。却没想到我出了底价,你都要压。我看金老板是不想和我做这门生意。”
我嘴上说着,伸了手便要将那鸳鸯叠往回拿,但不出意外地,那鸳鸯叠又被金福来给拿了回去了。
“不知姑娘府上何处?”金福来两手紧紧地攥着鸳鸯叠不放,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脸上冲我露出一张笑脸来。
“不瞒你说,我是锦府的人。具体是谁,你且不必问。若是想要你知道,我也不会穿的这么随意了。”
听得我这话,金福来又往我身上瞄了几眼,视线最后定格在我的脸上,眼睛里的神情似信非信。
“给你瞧瞧,这是什么。”我说着便将小兰给我的那块锦府的腰牌往金福来面前晃了一晃,也不敢让他多看,怕这锦府的腰牌还分了三六九等,只在他面前晃了一眼,便急急地又将腰牌往腰中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