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珩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拿起腰间一直放着的药瓶,“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什么?”
云景珩便打开了药瓶,单手抹出里头的药膏擦在容止歌的掌心中,说道:“这药是我府上的大夫配的,可能比不上你们药王谷的药那么厉害,但对治疗外伤有起效,你回去以后也不会让容家的人瞧出你受了伤,这药你便拿着,每天涂一次。”
容止歌一愣,笑道:“殿下,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贴心?”
“没人。”云景珩白了她一眼,“也不会有哪个人像你这般作死。”
容止歌撇了撇嘴,没说话。
她能感觉到掌心上他指尖传来的热度,虽然药膏抹过伤口的地方隐隐作痛,但是她却并不觉得有多么难忍,只是不禁观察起了云景珩。
嫁给云景珩的时候,他已经脱去了少年的稚气和轻狂,断没有这样与她嬉笑互怼的兴趣,其实仔细看云景珩会发现,他明明生得比女子好看,但眉眼却浓烈张扬,跟盛开的红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