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我?我赵荭可是一家之主,吐个唾沫就是钉!行了,赶紧回家干你的活去吧,我要睡了。”
学着原主的口吻,赵荭不耐烦的赶人,怕相处的多了会让周杏花怀疑。
“你就是不识好歹,当谁乐得搭理你似的。要不是叔婶儿对我有恩,你烂在这屋里,我都得当喜事放炮仗。”周杏花骂骂咧咧的走了。
假寐的赵荭睁眼,看着那消瘦的风吹就能刮跑的背影笑了。
以周家的条件,周杏花拿了这些东西一家人怕是半夜都得饿的起来喝水顶饿,这份情她记下了。
周杏花这个人,她赵荭交下了。
接连几天,周杏花每天都给赵荭送两顿饭过来,两人依旧是见面就打嘴架,没一句好听的。
而赵荭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便进山去采药,每天都能采上几筐,彻底领略了靠山吃山这句话。
“赵荭,你这玩意确定能卖得出去吗?”怕赵荭寻死,周杏花跟着进山几趟,如今看着茅草屋四周都是晾晒的药材,不免试探的问了一句。
“为啥卖不出去?”赵荭反问,她炮制药材的手法可是很精良的。
“那你试试吧。”周杏花闷闷的应了一声,见赵荭吃完饭了,便端着碗筷要回家去。
周家穷的连多余的碗筷都没有,等回去后,周杏花才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