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这些话不会当着岑溪的面说出来,这只是他自己内心比较阴暗的想法,说出来恐怕会吓到岑溪。
他还是不希望岑溪去,拉着岑溪的手,没动,神情有些固执。
“医生说在受伤期间手部过多用力,很可能留下后遗症。”
岑溪坚定的摇摇头:“我一定要去。”
岑溪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被别人左右,她骨子里就有很浓烈的固执在。
岑溪将柏寒的掰开放在了方向盘上,动作没有丝毫留恋的下车离开。
柏寒看着她渐渐消失的背影,攥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用力到发白。
岑溪总是像一缕风,自由且不羁,他抓不住,留不下。
这让柏寒总是感到挫败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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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选手们在后台紧张的准备的时候,训练期间的物料已经被剪辑好放在了网络平台上作为开场。
体育场上粉丝们早早就进了场,几乎人手一个应援棒,横幅也每隔几人都有一个,叽叽喳喳的兴奋的谈论着打发时间,只等着待会儿赛事开场,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爱豆。
柏寒没有驱车离开,而是在车上把直播大屏给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