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哈哈哈……”谭美士笑了起来,又把眼光向每一个人的脸子扫射了一会,然后继续他的陈述,“赵侦探连这一点常识也没有,连当时的时间和地点也弄不清楚。沙士京先生,你有没有问过赵侦探,火灾之夜,谭美士在哪里?”
“赵侦探告诉我当晚大驾在芝加哥。”沙士京答。
“从芝加哥回到旧金山,得坐多久飞机?”
“八个钟。”
“发生火灾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晚间九时。”
“当晚我在芝加哥,赵侦探探访过没有?”
“有。”西郎答,“我曾跟芝加哥的警探总长通电话两次:第一次,我求他代查你当时在芝加哥什么地方;第二次,他打电话回复我,你在罗积布夜总会的餐舞会。”
“那么我得分为两个人,一个在芝加哥餐舞会,另一个回来放火,赵大侦探,对不对?”
谭美士说完,又笑了起来。
“这……”西郎想了一想。
珍立刻替西郎着急了,从走进餐室时起,西郎一直是在胜利的坦途上迈进,他每一句话都有根据,有力量,但一到谭美士提出了是否分为两人的质问,他立刻停着了,于是不由得参加了一句:“谭美士先生大概故意走到芝加哥,省得人家说他放火,同时约定了一个助手,就在那晚放起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