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胖哥突然大嗓门了,楚雅居然没有生气,反而是笑吟吟地说道:“胖哥,还真让你说对了,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毒蛊,这玩意没人搞得懂,连现在的医学专家也弄不清楚。”
我楞楞地道:“楚雅,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父亲当年去苗疆就是为了这种不知名的蛊?”
楚雅“嗯”了一声道:“谁说没有这个可能呢?恐怕你父亲在包家庄跟随马寡妇去苗疆,就是因为去苗疆想找到这个放蛊的人,找到对付这种蛊的办法。不然,他怎么会突然到了紫微崮和包家庄?”
我怔了好一会道:“苗疆人下蛊的事,我也听说过。据说一个人下了蛊,另一个也会下蛊的人不知道他是怎么下的,是没办法解蛊的,要是贸然尝试,恐怕会立即要了被下蛊人的性命。”
楚雅很认真地道:“对!所以我才觉得,你父亲是有意识地接近马寡妇的,或许她就是一个会下蛊的人。你父亲想通过她顺藤摸瓜,找到给我们下蛊的家族,从而有机会解开我们身上的蛊。”
下蛊的家族?我正发楞间,楚雅又道:“对啊!你以为是同一个人对我们下蛊?那他也对我们的爷爷和父亲下蛊了,算算年龄现在起码得百多岁了,这可能吗?所以,我觉得苗疆下蛊人也是代代相传,他们的目的就是控制我们三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