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不是林谨容,她也不能在这短短的一年多里,就能在妯娌之中越发高调的做了富婆。
亦不能让长房如此时这般,凡事多敬让她几分,二房多添几分忌惮之意。
林谨容微微一笑:“我们本是一体,娘和女儿说什么沾光不沾光的,不是让人听了笑话么?且若您不听我的,又哪有如今的好日子。”
这一年多里发生了很多事情。
例如林谨音有孕即将临盆,吴氏病倒病重,林四少成了亲,林亦之也即将在今年五月成亲。
还有林世全跟随那梅姓商人运粮取盐回来之后,眼界大开,为人处事和从前相比不可同日而语。
再例如,她手里那些有限的私房钱不但全数回了本,数目比较客观,还盘活了。
她谋算着要在今年——官府放开三十七种药物买卖的关键一年,放开手脚让林世全去做。
可是这一切,都离不开陶氏的信任宠爱和陶舜钦的帮忙。
倘若他们都不赞同她,把她牢牢禁锢在这片有限的天地里,她最多也不过就是能有那些盐碱地和丰厚的妆奁而已。
龚妈妈就笑:“哎呀,母女俩一个觉着一个好,都觉得享了彼此的福,这才是真正的福气。”
指了指二房院子的方向,小声道:“昨儿夜里,六姑娘又和二太太闹了一场。三奶奶去劝,反碰了一鼻子的灰。”
随着三房的日子越来越好过,沉稳亲和、话渐渐多起来的林谨容,在许多场合越来越受女眷们的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