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与灯依旧,初秋叶落江波涨。
“这孔明灯几文钱一个?”顾长雪偏头,问旁边一个刚刚放去一个孔明灯的人。
“孔明灯二十文钱一个,这水中的莲花灯三十文一个。”这人笑着说,“但是要我说,这孔明灯和莲花灯还是自己编的好。”
顾长雪略带疑惑:“这孔明灯可以编,这莲花灯也是什么人都可做的吗?”
“自然,”那人点头道,“这般简单,自然是谁都可以做的,只是没有那般精美罢了,但是其中的诚意是更真挚的。”
顾长雪还欲再问, 那人却是不准备再答了。
天空中的孔明灯向西飞去, 平静得可怕的鱼塘上那些飘荡的孔明灯也加快了飘去的节奏。
顾长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如何?”那人轻轻笑道。
如什么何?顾长雪错愕。
如这个何,如我何?那人的意思已经明显起来了,卖灯的摊贩忽而站在顾长雪的身后,面带诡异的笑容扬手将顾长雪推向面前的河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