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来了便来了,反正走也走不掉,去的也留不住!”
刘懿索性就近坐在一块石头上,三人就这样耐心地等着。
做了贼总会心虚,荀庾这辈子可谓兢兢业业、如履薄冰,他就做了这么一件有违天伦、人伦、臣伦的事儿。
此刻,荀庾虽然故作淡定,心中早已万马奔腾。
从对方气势汹汹的赶来,荀庾便知事恐泄露,刘懿既有五郡平田之职,这事儿注定是无法私了,可幸的是,刘懿仅有五郡平田之职,郡一级行政长官的任免之权,有时候连薄州牧苏冉都无法决策,他刘懿更管不着了。
这一点,成为此刻荀庾心中最大的底气。
只要我装傻充愣,你刘懿便无可奈何!
“荀庾深谙官场之道,这一手拖刀计耍得精彩绝伦呐!我与之相比,自愧不如。”
刘懿坐而叹道,“不管本令动怒与否,现在只要主动寻他,算输一半,他大可以占据主动,来一个死不认账。但若不找,荀庾发完粮,怕是连看都不会看我等,就会带人径直返回郡守府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