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泪好像是哭干了,一滴也挤不出来,身体也好像被定住了,半天都无法动弹一下。
快到楼道口,就要腐蚀掉整个脑袋的马锐,好像感受到父母亲友的气息,突然瓮声瓮气地开口说话了!
“靠妮玛的,你这个挨千刀的小比崽子,老子们在花丛中亲热,管你妮玛的屁事!”
马老大惊恐地发现,儿子的嘴巴没有动,甚至溃烂的下巴和咽喉也没有动,可是声音仍旧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虽然声音根本不是儿子的。
他突然意识到,儿子的意识已经被人占领了,虽然他能感觉自己的痛苦,可支配不了自己的身体,换句话说,他要清醒地“看着”自己烂掉了。
眼看儿子已来到自己面前,而且听到了儿子的“说话声”,可细听之下,他才觉得儿子似乎是在自己骂自己,身体忍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
“曹,完全没得理由的怂人,跑过来一板砖要了老子的命;这还不打紧,又曹踏马的拉开老子的胸口,将内丹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