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走两步,就被人从身后掐住了腰。
薄文砚丝毫不客气,圈住她的手臂宛如铜墙铁壁。
“你是老子的女人,还敢报警?今晚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梁娇被他的无耻发言震惊到了。
她恼怒得想把人推开,薄文砚却和一座山似的,关上门,强行揽着她进了卧室。
眨眼间,梁娇被人压在了床上。
滚烫的体温伴随着酒气熏得她差点吐出来。
“薄、薄文砚!”
她羞恼地抵着男人胸膛。
薄文砚气势如虹,铁一般让人无法撼动,发出喃喃轻笑:
“梁娇,你是我的……”
灼热的吻先是落在额头,接着是脸颊、唇瓣……
梁娇根本反抗不了,更别说薄文砚之后还控制住她两只细细的手腕。
她如一艘在海浪里疯狂翻滚的小船,只能任由男人对她无所欲为。
这个浑蛋!
——
第二天醒来,梁娇只觉浑身好似被碾过一般,又酸又痛。
坐起身,看着手臂、大腿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她没忍不住骂出声:
“属狗的吗!”
她下意识想拿手机看下消息,又想起手机已经被薄文砚没收了,脸色更难看。
男人大概去上班了,身侧的被子早已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