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的几位姑娘,我也见了几个,你们里边人夸的玫瑰花三姑娘,我是没领教,只这位四姑娘,我对手过几次,是有些含糊她的。想来……”他叹道,“她要是认真追究,我们这些人所做的事一样也瞒她不了。”
闻言,入画浑身一颤,一抹冷意袭上来,望着来意儿道:“那可怎么办?”
“无妨!”来意儿嘴角勾起,露出冷峻的笑容,垂下眼睑看着惊动的入画道,“你也太爱惊乍了,不想想她现在是什么身份,深宅大院的怎么出得来,就出得来,也得有人肯卖力帮她查才行。现在你离了她,有谁肯为她卖力?再说,以你们姑娘那清冷的性子,万般富贵不放在眼里的,比不得我们俗人,见一个铜钱两眼红得滴血。她纵知道了,也未必肯查。”
入画满心忧虑被他说得笑起来,转念想起惜春一人流落侯府,自家哥哥巴不得她早死,可真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想着,又要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