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觉,你曾经跟我说过,闵朗的奶奶去世之后,他在这个世界上就没什么亲人了。
那时候我想,他跟我很像啊,我的父母有他们各自的家庭,后来他们又了各自的孩子,我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
有一天,阁楼的灯泡坏掉了,我举着手电筒看着他踩在凳子上换灯泡,灯光重新亮起来的时候,我想,闵朗,从此我们都有亲人了。
当我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我站在马路中间,所有的车灯都照向我。
我终于知道了孤独是什么意思。
乔楚
“你说,为什么卲清羽要当着那么多人,那样对我?”我喃喃不清的问。
乔楚带来的那瓶白葡萄酒早就喝完了,我们又打电话叫小区超市的老板送了几瓶二锅头上来,这么混着喝,当然很快就神志不清了。
乔楚比我喝得更多,基本属于我喝两口她喝半瓶的节奏,可是她酒量比我好啊,喝得比我多还能井井有条逻辑清晰的为我分析疑问:“你傻啊,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她嫉妒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