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诉篱很是为画藏不甘。
正在此时,门外有客到的声音响起,鸿妙收起愁容,笑道:“该是怜黛来了,别的事就别想了,一道去挑喜服吧。”
白诉篱点头,随她出门。门外候着的果真是洛怜黛,见到白诉篱,她很是欣喜的上前拉过她的手关切的问:“诉篱也来了?身子大好了么?”
白诉篱点点头,对洛怜黛的热络有些不习惯,以前虽然也时常一起,但白诉篱多是旁观她与鸿妙和凉姑说话,洛怜黛一向友善亲切却没到亲昵的地步,今日这是怎么了?心上虽疑惑,面上只笑道:“大好了,劳烦怜黛牵挂。”
“那就好,看你上次昏迷奄奄一息的样子,我真是十分担心呢,前几日还去宋家找你,只是你还睡着,就没有进去打扰。”洛怜黛长舒一口气,很是开心的说。
鸿妙却很着急似的一把拉过白诉篱,语带埋怨换了话头:“你们别话家常了,快替我想想,究竟要什么样的式样呢?”
还未到地方挑选式样,现在又怎么凭空想呢?鸿妙一贯不会撒谎,她要隐瞒什么白诉篱轻易就看出了,那是洛怜黛知道的事情,有关于她而她不知的。
白诉篱虽然好奇,但现下并没有别的事比鸿妙的婚事还要重要,旁的她并不欲多想,也就顺着鸿妙的话调笑道:“我们家鸿妙真是等不及要嫁出去啦,那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