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月疼得满头大汗,灵魂像是被撕无数片碎片,逼得她几乎要昏厥过去,她怨恨地瞪着周嬷嬷和几个婆子,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周嬷嬷连着用烧红的烙铁烫了楚明月五六下,又面不改色地拿着锋利的匕首挖掉腐烂的血肉,用冰块把伤口处冰冻住。
生不如死的折磨,让楚明月面如死灰,她手脚被人按住,嘴巴被堵住,哪怕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做不了半分自救。
准备工作完成,孙嬷嬷又往她的心口更深处挖开一道血肉,让新鲜的血液流出来,足足又流了两大碗。
婆子们把血端走了,周嬷嬷和两个丫鬟留下来给楚明月敷药,包扎伤口。
楚明月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感觉到身体的热意在渐渐地消散,就好像她的性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周嬷嬷却依然没打算放过她,端了一碗黑乎乎,散发着恶臭味的药汁到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