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回报,会给他们找一处福地,好好的安葬了。你阿爹的册子在哪里,我不知道,但是这具尸体,是我们一块儿发现的。我也有记载。”
苏仵作说着,小跑着出了门,不一会儿的功夫,又喘着粗气跑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个泛黄的册子,他平复了两下,拿起桌上的水猛喝了一口,有些抱歉的说道,“大病初愈,叫你们见笑了。”
他说着,坐了下来,翻开了那本册子,眼睛一亮,“在这里,就是这个。记忆会有偏差,但是册子不会。那胸口的淤痕十分的特别,可能会证明他的身份。是以我们一定有拓下来的。”
池时摊平了那张画,然后又把苏仵作拓下来的印记一对比,“心中顿时沉重了几分,应该是一样的。”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杨乔并非是个例,有更多的孩子被拐走了。那些人把他们拐走之后,还是锦衣玉食的养着,怎会无所图?
再看苏仵作同池祝的验尸结果,那孩子分明就是被人凌辱致死,他的身上有很多尖锐的划痕,几乎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大梁礼教传世,不比魏晋,好男风喜狎童。这种事情是极其上不得台面,大梁律亦是明令禁止的,这些人丧病至此,简直令人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