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吃就好,不用这么麻烦。”公输门连连摆手,当然,摆的是那只能动的右手。他的右手没事,日常起居并没有什么影响。
当然,这也只是他自己的感觉。
沈心远向外走的身形顿了顿,不过还是没有回头:“还是免了吧,只怕当时候你真的去了,在座的没有几个人能吃下去饭了。”
公输门躺在床上翻了翻白眼,也没有说话,只不过他觉得沈心远离开的身影颇有些逃跑的意味。
事实证明,沈心远作为医者的判断并没有错。
还没到正午饭点时分,公输门也只剩躺在床上呻吟的力气了。麻沸散的药效在沈心远离开不久之后便消失了,胳膊上的疼痛感一瞬间便成了公输门的所有感觉。不仅仅是伤口的疼痛,还有伤口周围缝合时的针脚处传来的疼痛感。
这种疼痛感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公输门痛的想跳脚,却又不敢乱动,处在这样一种两难的境地,也就只剩躺在床上,冷汗直流。单单是左臂上传来的疼痛,便已经将浑身上下其他地方的疼痛感盖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