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调皮的轻佻语调,听在场内小部分人耳朵里,却让他们心中五味陈杂。
“一模一样,”傅逸生低低地说,“和当年一模一样,她好像没有变。”
‘没有变’三个字他说得有些古怪。
因为他们都知道当年都发生了什么事,可在遭遇了那些事情后,现在的南风竟然还能‘没有变’,饶是一贯通透的傅逸生,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看待她。
陆城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台上的人。
耳畔是她带笑的话语,还有那一段一笔带过轻描淡写的叙述。
她说,她有三年没有过过春节。
旁人只会以为她是在国外呆了四年,不会想太多,但他却是知道的,她只离开了三年,所谓三个春节,其中有一年春节来临时,她是在陆公馆。
他的记忆特别清晰。
那是情人节,也是除夕的前一夜。
她被他戴上了手铐。(163)
……
一晃神,台上的女人已经结束她的‘不正经’:“最后,希望今晚的宴会能让大家满意,如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诸位海涵,谢谢。”
掌声里,南风从容地走下台。
也有人在掌声里看见了她眉梢间飞扬的笑容,记忆里突兀出现另一个类似的影子,奇怪地嘀咕:“我怎么觉得这位Cynthia小姐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