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按了几下喇叭,故意给对方听。
“你在躲我。”
南欢险些一脚油门踩到底。
她脸上伪装的笑意逐渐决堤。
可不过两秒,又稳住。
“哪儿能啊?咱俩认识这么多年,我没事躲你做什么?”
“因为那天,过了界。”
南欢的‘自然’就快要维持不住。
“真没有,你想多了,那天的事,纯粹是我哥那个精神病搞得。那事在我这早就翻篇了,真没什么。”
靳炽川似乎还想说什么。
南欢忙打断他:“不说了不说了,前面有交警查证呢,我挂了啊!”
说完,也不等答复,就挂了。
她将车停在街边,前方空空,哪来的交警。
几百公里外的靳炽川,站在风口,风吹得他身上风衣呼呼作响。
他把手机揣回口袋,左手聚拢挡住风,给自己点了支烟,又把工程图纸交给同事后,开门上车。
往津海市赶。
……
两个半小时后。
南欢在卧室飘窗上弹琵琶时,南乘慌慌张张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