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抑制商人,但在国家命脉上,却得仰仗商人。”一直作为倾听者的华世宜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悠然道。
“为什么?”喻婉婉不懂。
“先帝建国初期,受过那些投机取巧的商人的苦头,所以很恨那些人,故此下了这般诏令,不过那时候他根基未稳,所以铸钱、制铁、冶铁都允许私人经营,让商人们把价钱太高,他们就能赚钱,再收商人的赋税,他这也是迫于形势,收买人心而已,国库空虚,是需要用钱的。”华世宜说完,喻婉婉还是不服气,“那岂不是让那些人得意了?”
“王侯公卿都得像商人借钱,赔地,其实他们也只是地位低而已,寻常时候,说不准还是皇上的债主呢。”华世宜对朝政局势向来是了如指掌,不过这对于喻婉婉而言太难理解了,她宁可把时间花在习琴上,搏一个才女的好名声。
“听得我头大,哥哥,你在想什么呢?”喻婉婉回头才发现,喻承彦一直含笑盯着华世宜,他的目光里有依恋有欣赏,更多的好像是崇拜,这种眼神,她从小就看习惯了。
“哥。”喻婉婉戳了一下喻承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