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州一事,大抵就是容王无暇管理,然后将封地的田产事宜交给了沈家公子沈恒。而沈恒则在京城,许多事情大多都是沈恒的一些狐朋狗友去操作。譬如私自滥加地租,起因原本是沈恒的一个部下赌博欠了别人银子,一时间还不上,这些地产又不能变卖,于是就只好私自加了地租,收了差价来满足自己。”
说着,贺仲麟拿了一个账簿给萧康帝看,“这本,是地方那些人欠的银子还有挥霍的详细账目。”
“那鸣凤楼是怎么回事?”东州的事情,萧康帝也并不是非常清楚,见这些已经清楚便也不多问。鸣凤楼是发生在京城里的事情,多问一句,也安安心。
“农户交不上租,于是那些当地的门人就强行掳走家中值钱的东西。没有值钱的物件就卖儿卖女,至于鸣凤楼,则是沈恒的授意。他将女孩子拘在鸣凤楼里调教好了之后,打着容王的名义送入达官贵人家中,一来为自己在朝中谋个差事,而来也为自己遮丑。”贺仲麟清了清嗓子,然后又补了一句,“不过没几个官员收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