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势往外瞄了一眼,卧室拉着窗帘,有灯光。
周沫心说,估计齐延又在打游戏呢。
她还在给衣服穿衣架,韩沉已经洗碗结束。
他从厨房出来,又来阳台给周沫帮忙。
“累不累?”周沫问。
“你说工作?”
“工作和生活,”周沫转身将衣架挂在晾衣架上,“白天上一天班,回来还要陪我做家务,没有觉得委屈?”
“委屈什么?”韩沉抬手也挂了一件衣服。
周沫刚好背对他,他顺手穿过周沫腰身,从后面抱住她。
一股浅浅的力道微微向后一拉,周沫轻轻靠在韩沉怀里,后背抵着他的前身。
周沫笑着扭头看他,“还要晾衣服呢。”
“抱会儿再晾,不耽误,”韩沉低头,将下巴扎进周沫肩窝。
周沫被他的举动弄得浑身发痒,像被挠了痒痒肉,想笑但又不敢笑的太大声,只能任凭他抱着。
“我师弟就住那儿,”周沫指了指齐延家的窗户,“那个挂蓝色窗帘,还亮灯的。”
“断手那个?”
“人家叫齐延,”周沫被逗笑,“你记人都不带记人名的么?人家都叫你‘韩哥’,你管人家叫‘断手那个’。”
“大夫只能记住患者得什么病和病床号,名字一般不太记得住。”
“……”
“他怎么租这么近?”韩沉问:“是不是对你有什么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