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良书沉默的看着季桓，以前有他娘在边上，他从来没有这样看着季桓，现在仔细的想想，季桓对他真的很好，可是当时是什么蒙蔽了他的双眼呢？
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了，只是感觉心里酸酸的，也很自责。
“我……对不起。”
季桓愣了一下，意外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怎么要跟我说对不起？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季良书一脸复杂的看着季桓：“我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你就不生气吗？”
季桓看着季良书这个样子，眉头微微的中最或：“开始的时候是有些生气的，不过后来就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好生气的了。”
“没什么好生气的？”
“嗯，你只是被你娘给带歪了，要说错，那也是我的错。”季桓叹息了一声说道，脸上都是无奈之色。
虽然已经从季子清那里知道了，可是在听到季桓说的时候，季良书心中还是非常的难受。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季良书复杂的说道。
如果他早些知道这些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了？是不是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