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墨城没有谁敢轻易得罪他,谁不知道他、墨深白、薄祁三个人从来都是站同一战线。
得罪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就是得罪其他两个,得不偿失。
原本还在意气风发的江让这两天已经焦头烂额,哪怕是梁祯的父亲在事业单位当领导也没有办法帮助他什么。
银行后面的几期贷款压着不放,原本谈好的投资人也临时反悔,而尼泊尔那边已经在动工了,每天都要投钱进去,要是没有足够的资金注入,只能停工,损失无法估计。
江让即便再不愿意承认,也必须要认清一个事实:在这个资本的时代,他根本就玩不过像谢庭西这种从小就含着金汤匙出身的人。
在四处求人后,终于得到了见谢庭西一面的机会。
阳光和煦,一望无际的绿草坪,谢庭西穿了一件白色的 poll衫,戴着墨镜,手里拿着高尔夫球杆,动作标准又帅气,一杆进洞。
陪同的人在旁边鼓掌,夸赞,“好球。”
谢庭西将球杆递给球童,摘下眼镜看着站在旁边一直沉默的曲槐安,“我打的怎么样?”
曲槐安实话实说,“我不懂球。”
她不在意这样会不会让谢庭西没面子,也不在乎别人会怎么看。
在场的人都是常年浸泡在商圈的人精,即便是她失利,不给谢庭西面子,也假装什么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