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晚上的,温鱼提着仵作箱子一路赶到案发现场,官差已经把这里都围住了,顾宴给她提着灯,两人走到那尸体旁边,顾宴打量了一下附近,低声问一旁的官差,“报案后,有其他人靠近过这里吗?”
官差拱手摇头道:“回大人的话,我们到这里来之后,便不准其他人再过来了,尸体也没有被人动过。”
温鱼观察了一下地面,由于这两天没下雨,全是大晴天,所以青石板路面上也是干的,没有泥渍和水渍,更找不到明显的脚印,连个车辙印也没有,简单来说就是现场并没有非常有用的信息。
她拨开草席一看,死者是个年轻女性,看起来大约二十岁,脖颈处有一条很深的勒痕。
死者是被一床草席裹着,腰身处系着一根细麻绳,温鱼将草席整个打开,又摸了摸死者的皮肤,基本上已经凉透了,又掀开眼皮,拿油灯照了照,虽然说天色太晚看的不太清楚,但能看出角膜已经完全浑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