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青年的嬉笑怒骂,刘懿顿时哭笑不得,道,“你倒是和时间腐儒不同,懂得变通!”
“腐儒也有腐儒的好,起码,腐儒有气节,国家危亡,最后报国身死的,往往都是腐儒。”
刘懿努嘴,“我又没说腐儒不好!”
青年眼神缥缈,表露真情,“老师说‘平田将军乃天之骄子,聪慧无双’。所以今日我便特来看看,一见之下便觉,将军聪明是聪明了些,就是心机似海,让人难与相处。”
“兄台与我相逢便三番刁难,叫本将军如何处之?难道还要与你称兄道弟不成?”
刘懿反嘲过后,憨笑道,“不过,兄台老师是哪位?可否告知啊?我倒是想看看,究竟是哪位名师,培养出如此喉舌如刀的学生。”
提到‘老师’二字,青年表情瞬间严肃,他挺身傲立,右手平伸,动心起念之间,手中竹简自动展开,“想知道我的老师?那先问问我手中的书吧!”
“儒家以书入道、以天下之文作法,看这行头,应该是儒家的后生。小子,你惹到儒家了?”
随着夏瞻入耳传音之声响起,刘懿恍然大悟,终于想通了面前青年的真正来历。
自己与以儒雅著名的儒家素无瓜葛,既没有礼尚往来,也没有恩仇旧怨,但是,堂堂三教之一的儒家,自然也不会不请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