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沈清则退开,和沈清则保持在了一个安全距离:“我们不该这么做。”
沈清则因为云力情的缘故,喘着米且气,眼底染上一层红,像是黑夜里勾人的妖精。
他忽然笑了一声,将阮耳搂过来,湿润的手指放在阮耳裸露的腰间,意有所指:“你也有感觉不是吗?”
阮耳脸红的要滴血,忙捂住了沈清则的嘴:“不许再说了。”
他刚才……他刚才竟然伸……
乱了,全乱了。
沈清则又吻了吻她嘴角,低声开口:“若是难受,我可以帮你。”说着手掌缓缓向下。
阮耳瞪大了瞳孔,立马制止了他的动作:“不用了!”
……
不知道是不是阮耳的错觉,她总觉得沈清则从那次生日趴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许多,变得……骚里骚气的。
每天晚上也小动作不断,虽然每次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阮耳想到回家后沈清则说的解决,又忍不住红了脸颊。
沈清则这几日心情不错,把几个朋友都叫了出来,他坐在轮椅上,与沙发上的几人都格格不入。
酒杯在他手里仿佛成为了艺术品,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把玩着,红色的液体轻轻摇晃,似妖似魅,沈清则开口了:“她这几天对我的态度好像好了不少。”
沈清则指的好了不少=阮耳这几日没有再提离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