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怨谁。自怨自艾呗。”犯音眉飞色舞。
“父皇最宠爱的孩儿本来就是本王,他娘生仨闺女才生的他,他娘生不出儿子,和老文厮混才弄出的他,我娘头一个就是儿子,我是我父皇的长子,虽是庶出,可我娘得宠啊。”傅昶得意极了,“他哪敢动老子,动老子一下,南藩大门开了,放大盈铁骑进来叫他内忧外患亡国。”
“谁说不是呢。”范音附和着,“他不敢妄动。偷偷练兵呢。他也怕大盈铁骑!”
“皇位也本就是本王的!他那个娘像狗一样跪求先皇一夜,先皇才驮小杂种看一晚上星星呢。而本王小时候,可是每天坐在父皇膝盖上被父皇手把手的教写字的,父皇的腿坐着舒服的厉害。小杂种只能躲在门外羡慕的看着本王呢。先皇还亲手喂本王喝水,剥橘子为本王呢。而傅景桁只有那可怜的唯一一次骑在父皇肩膀看星星可怜的回忆。”
“是啊爷。您才是大广黎国正主啊!您母亲才应该是母后皇太后,而不是什么圣母皇太后呢。他们母子不应该是这皇宫的主子,你们母子才是呢。先皇明明立您为储君的,娄太后也亲眼看见立诏书。怎生这正大光明匾后的诏书一出,是立他为储呢!他哪里配呢,就凭他长得比你俊美且学识渊博胸怀天下?”
“什么?”
“属下是说,他不过是紫禁城里冷宫里哭鼻子的没人要的弃婴罢了。”犯音寻思自己怎么口快说出实话了,嘴真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