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诺冲德威特摇了摇手指:“你应该明白,德威特先生,你正把自己放到一个非常微妙的位置。你肯定已经意识到,你讲的故事十分站不住脚——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具体的证据,我们是不可能采信的。”
德威特抿着嘴唇,纤细的双臂抱在胸前,紧盯着墙壁。
“好吧,”萨姆探长毫不退让地追究到底,“也许你可以说说你们是怎么约定的。随便有什么记录都可以——信件,或者听见你们对话的证人,有吗?”
“约会是今天早上在电话里商定的。”
“你是说星期三早上吧?”
“是的。”
“对方给你打的电话?”
“是的,打到我华尔街的办公室。我的接线员不会记录外面打进来的电话。”
“你认识打电话给你的那个人?”
德威特缄默不语。
“你刚刚说,”萨姆继续道,“你之所以试图悄悄下船,只是因为你等得不耐烦了,决定返回西恩格尔伍德的家,对吧?”
“我觉得,”德威特嘟哝道,“你不会相信我的这个说法。”
萨姆脖子上青筋暴起:“你完全说对了,我就是不信!”
萨姆粗暴地抓住布鲁诺的手臂,把他拉到墙角,两人兴奋地耳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