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姑娘怀疑?自古女子不为官,确实不容易令人信服。”公孙瑾从容地说来。
“不怀疑,我也当过官,只不过是我孤陋寡闻了,竟有眼无珠,冒然了。”
姚钧宁谦逊地开口,并且伸手邀请她坐下,让春桃给她倒了茶。
“喔,看来姑娘也是非等闲之人,说来姑娘能写那样的字条引我而来,自然不是池中之物,不知姑娘需要在下怎么帮你?或者我能问一句,你怎知我一定会帮你?”
“你不帮我不就是砸了你的店招牌吗?”
姚钧宁笑着问回去,那女子顿了顿。
“离山镇已有多年不敢有人在此作/乱,姑娘说有人要在此处暗杀你这话不是真的吧,不如直言而来,到底找在下来所谓何事?”
“自然是为了……你这客栈。”
姚钧宁直言不讳,公孙瑾跟着疑惑。
“我的客栈怎么了?”
“这客栈是你一手创立的?”
“不是,是家母所开,我是继承家母的意志,继续将这里开下去而已,这并不算秘密,离山镇的人都知道。”
“……”姚钧宁讪讪一笑看向春桃,春桃赏了她一个面瘫脸。
“好吧,我还是才知道,那么能敢问一下您的娘亲她所在何处,我能否见上一面,向她老人家问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