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薇早些听说过这事,她娘也有过这样的害怕,深怕她被送去庵堂,黑色的瞳孔微缩,“袁姐姐,这些事儿都过去了吗?”她问得小心翼翼,生怕袁澄娘不高兴,或者又想起过去的事心里头难受。
袁澄娘早就不把这些事当成是事了,也不难过,软弱的人才会难过。她上辈子经历过一次,那时候慌乱无措,连半点办法都没有,这辈子,她不一样了。“何必为了别人而生气?而难受?我若难受了,她岂不是更高兴!定芳师太是什么人?不过是见钱眼开的佛门败类,我只是多给些银子而已,她就让我出来了。”她也是更嫌弃自己,上辈子的脑袋估计都是让侯夫人给宠坏了,连这么个简单的办法也没想出来过。
张春薇听得目瞪口呆,“不是说佛祖慈悲吗?”
袁澄娘笑道:“妹妹说的没错,佛祖是慈悲,也难保不会有人籍着佛祖的名义干坏事。”
张春薇这才了然地点点头,“到底是人心险恶。”
袁澄娘夸道,“妹妹就是聪明。”
她这一夸,张春薇的脸更红了,像是染了最艳的胭脂,“回了京城,我还能见袁姐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