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狐狸精对起来时，她不知道有没有余力保护他。
“好。”许景淮干脆利落点头。
他叹了口气，有些萎靡道：“答应我，你要保护好自己。”
在外人面前无比强大的许影帝，因对玄学一窍不通，半点都保护不了心爱的女人，怎么可能不挫败？
“嗯，放心。”苏棠点头道。
她神经大条，自然没注意到他的落寞与忧伤。
……
夜半。
苏棠坐在难以发现的角落处，静静等待狐狸精与南平。
“今天怎么想着下来逛？”
“月亮挺圆，不来转转就可惜了。”
说话声响起，苏棠朝着发声处看去，眼睛锁定狐狸精。
她与电视中，古早传言里形象截然不同，温柔儒雅，周身带着平易近人的气息。
狐狸精随男人喜好而变动，足以得见，南平喜欢温柔女人。
似乎是察觉到什么，狐狸精鼻尖耸动，在苏棠几人下午曾站过的地方停步。
她如水般的眸中划过丝凌厉，笑着看南平，轻声道：“你今夜好像有心事。”
“是瞒了我什么吗？”
南平眼中不自然闪现，下意识避开狐狸精眼神：“我能瞒你什么。”
狐狸精眯眸，如水般的柔和面部骤然变化，眼角浮现出抹妖冶红痣，眼尾纤长，唇不点儿艳红。
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
低垂着头的南平并未发现不对，狐狸精声音越发尖锐：“比如…想找人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