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上班去了吗?”冷时寒抬起头问。
“都到工地去了。”曹升回答道。
“这帮龟孙子!”冷时寒开始骂了起来。他看了看曹升继续说:“中午和老板在一起吃饭时,他对我说,张贵扬他们在工地接受工程队的贿赂,让我俩最好密切注意,加紧监督。用老板的话说,这叫他们监理工程,我们监督他们的行为和工作效率。展开的是一种反监理战。我想如果调查出他们真的是接受了工程贿赂的话,那么他们肯定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了。”
“张贵扬和强夯队的黄老板接触过分频繁,他们经常一起去吃消夜,泡发廊,这其中必有问题。”曹升把看到的和听到的说了出来。
“所以,我们更应该密切注意,防止他们在工程上做手脚。”冷时寒接过曹升的话,又加重语气讲:“如果工程上出了问题,那么我们也逃脱不了责任。”
“不过这个问题挺难办的,他们私下交易谁知道?”曹升转动着手中的对讲机,望着冷时寒说。
“老板讲,广东人送钱给人,如果工程结束,不给他们十倍的好处,他们转身就会咬上一口的。也就是讲,张贵扬他们接受了钱物,必定要在工程上做手脚。”冷时寒双目微闭地有些自言自语道:“所以,只要我们细心地观察工程上的每一个环节,到时就不难发现他们有没有搞鬼。”
冷时寒的脸上还残留着酒精的热度,整个人也是一副迷醉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