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在这里。”霍青鱼说着,拿起那画卷就朝门外跑去。
开门的时候,正好装上带着换洗衣衫的白花花过来,上面还有玄机吩咐要一些七七八八的药瓶子,放下后见玄机不说话,白花花也自觉的离开了。
霍青鱼急急忙忙的跑出去。
玄机根本不懂,在他们看来,跟诛邪司挂上边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事。听闻那些人一心诛邪,根本不会顾及生死,听说他们曾经为了诛一邪,而烧了整整一个村。
这样的人,常年与邪打交道,指不定多邪气呢!
那独眼豺简直不要命了,从那帮人嘴里抢肉,这不荒山上的土匪,怕没那么好过了。
霍青鱼此刻只想尽快离开这里,但走着走着,忽然脚步一停,将手摸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我的坠牌!”
那坠牌是从小母亲交给自己的,告诉他命能丢,这东西不能丢!
自己怎么就忘了这茬。
即便心有犹豫,霍青鱼走到一半的时候还是转过身去,朝着聚义堂那边重新跑回去。
聚义堂的那两扇门依旧紧闭着,霍青鱼伸出手推开门,日光随着他推开的门缝一并潜了进去,正好光亮照在前方脱下了衣衫的女子身上。
日光如同一层金粉镀在玄机的身上,她此刻正好背对着霍青鱼,在他推开门的时候侧过半边脸来,香肩与轮廓正好呈完美的弧度映在霍青鱼眼中。
骤的一下,霍青鱼的脑海中像是有滚雷炸开了似的,他万万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这样香艳的场景,登时脸一红一热,仓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