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士堡,那个曾被爱着的女孩已长大成人。二十二岁的时候,她的父亲,马车挽具修理铺的老板,忽然撒手人寰。这个制作挽具的匠人是一名老兵。几个月后,他的妻子收到了一笔遗孀抚恤金。她用这笔钱买了一台织布机,成了一个地毯织工,爱丽丝则在温妮布庄找了一份差使。许多年过去,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内德·柯里最终是不会回到她的身边了。
她很高兴能找到一份活干,店铺里日复一日的辛苦工作能让等待的时光变得不那么漫长而无聊。她开始攒钱,想着等自己存够了两百或三百块钱,就追随情人的脚步去城里,看看自己的出现能否赢回他的爱恋。
发生在月光下的牧场上的那件事,爱丽丝并不怪内德·柯里,只是她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和其他男人结婚了。在她看来,将那只属于内德的东西再给予另一个人,是一个多么丑恶的想法。当有其他小伙子想要追求她时,她总是把界限划得一清二楚。“我是他的妻子,无论他是否会回来,我都永远是他的妻子。”她低声和自己说道。虽然她愿意自力更生,却是无法理解逐渐崛起的女性拥有自我、为自己而爱的现代观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