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沈婉绮流着泪讥笑,“爹嘴里说得好听,嘴里说是为了我,说到底是怕了沈亦婈那个贱人。爹打不过她,就拿女儿的东西来讨好她。爹的脸面是脸面,女儿的脸面就无关紧要。爹,你真让我失望。”
因为叶氏的事,沈婉绮对沈啸南有怨言,再后来,一件件、一桩桩的事加起来,怨言只增不减。
“绮儿,你太不懂事了!”沈啸南皱起的眉头深陷,眉间沟壑陡崎险峻,对沈婉绮的无理取闹、不懂事理而感到痛心、恼怒。
沈婉绮抹掉眼角的泪水,又生气又委屈,理智渐失,故意跟沈啸南作对,冷冷道:“请叫我太子妃。”
有外人在时,基于礼数,沈啸南会依礼称沈婉绮为“太子妃”;而只有自家人时,为了不显得生分,则亲切地直呼“绮儿”。
“很好,太子妃。”沈啸南咬着牙,太阳穴青筋凸起,想骂几句,又有所顾忌,嘴巴动了动,话到喉咙又压下去,瞪着沈婉绮,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