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里有一个邓肯·艾达荷。”比加斯说,“它或者服从情感的召唤,或者服从冷静的思索。但它终究会服从的。经过对过去的邓肯·艾达荷的一系列压抑、扬弃之后,新的艾达荷将渐渐凸显出来。即使是现在,它一方面畏缩不前,一方面却跃跃欲试。某种东西一直存活在你的身体里,意识必定会聚焦于它,而你也会服从它。”
“特莱拉人以为我还是他们的奴隶,但我……”
“安静,奴隶!”比加斯唠唠叨叨地说。
海特闭嘴了,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
“这下我们总算说到点子上了。”比加斯说,“我想你自己也感觉到了。这就是用来操纵你的口令……我想它们会管用的。”
海特感到汗珠从脸颊上一滴滴掉下,他的胸部和手臂颤抖着,却没法挪动。
“有一天,”比加斯说,“皇帝会来找你。他会说:‘她走了。’他的脸上将写满悲伤。他将把水交给死者,这儿的人用这种说法描述流泪。而你会用我的声音说:‘主人!哦,主人!’”
海特的下颌和喉咙绷得紧紧的,疼痛不已。他只能勉强扭动脑袋,来回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