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音体贴地询问道:“需不需要给你拿个东西咬着?”
“……不用。”傅彧仄仄道:“我又不是狗。”
苏音不由失笑,“狗可比你坚强多了,我在梅苏里给山下王大伯家的狗狗治伤的时候,狗狗就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叫都不叫。不像你,这么耐不住疼。”
“我怎么耐不住疼了,……啊!”
傅彧刚硬气一秒,又被打回了原形,彻底趴平,任由摆布了。
苏音检查完毕,道:“你这腰属于慢性积累型损伤,以前搬过什么重物受过伤吗?”
“嗯。”
她不再按了,傅彧总算缓过了一口气,道;“小时候被我爸拽去工地搬了几天砖,伤了腰,那时候年纪小也不懂,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就落下了病根。后来出任务的时候在一个潮湿寒冷的地方保持一个姿势待了太久,出来之后腰就不行了,复发了一回,现在时不时就会发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