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数忠听了这话，面色开始凝重起来，难道白马是因为他的女儿才冒险去救的他？然而再细想，却又觉得是无稽之谈，即便是白马有灵性，能懂人言，可毕竟人马殊途，怎么可能嫁与畜生？当下也没将此事放在心头，只交代妻子，日后不可再拿女儿的终身大事开玩笑。因急着要赶去军营复命，不便耽搁，连夜辞别妻女，打算骑那白马回去。谁知白马竟不让他骑，嘶鸣着跳跃着，一副急躁不耐烦的样子，好像是在责怪他们食言了。
陈数忠大怒，喝道：“你这畜生，莫非果真想与素之婚配不成？”
白马站在陈数忠面前，一声长鸣，像是在跟他叫板，莫非你真想耍赖不成？
“锵”的一声，陈数忠拔刀在手，厉声道：“我养你乃为代步奔走所需，忠于主人，解主人之忧乃是你的本分，可你若有非分之想，就莫怪我不念你救命之恩了。”
白马似乎听懂了陈数忠的言语，又急躁起来，陈数忠将手里的刀一挥，道：“好你个畜生，这般刁难，岂能容你！”月光下精光一闪，白马应声而倒。